坎坷人生(八十五)

100 2019-12-02 12:11 田步祥
坎坷人生——正方形性格和真实八十一难陈宣章一六八、科内隐情长中心“大地震”中为什么我的遭遇最惨,其原因要从病理科说起。病理科的盛惠*与唐宝*始终势不两立。我只管科室建设,购置的冷箱式冰冻切片机,全自动脱水机,自动染色机都是技术室使用,大大降低了他们的工作强度,希望他们好好提高制片质量。徐世*与唐宝*一组,徐*与盛惠*一组。因为我入,科室内尽量不引起纠纷,在一般工作问题上,我总是少批评多表扬。徐世*是目空一切,根本没有把我放在眼里。我也只要求他完成本职工作。徐*接着也去进修,我亲自送他去瑞金医院病理科。因为徐世*是在一医中山医院进修,我就安排徐*在二医,这样就可以避免派系质疑。我每个月去瑞金医院,关心、了解他的进修学习情况。瑞金医院病理科有个主治医师杨*,是长中心外科副主任医师霍志*的小姑。杨*是工农兵大学生,徐*就跟着她进修。徐*是个“离不开奶”的孩子。大学毕业到上海时,他母亲把他托付给比他大近十岁的盛惠*。于是,两个人形影不离。午睡时,就他们两个人在切片室;医院组织去海滨游泳时,盛惠*带着女儿,医院的人都说他们像“一家三口”。科室人员(包括我)多次在切片室看到他们两个人搂在一起。将近30岁的人,一点没有男人气概,别人给他介绍女朋友,一个一个都被盛惠*撬掉。他也离不开盛惠*,什么事情都听盛惠*的。徐*每天上班就在切片室,从来不到我这里学习诊断技术。两个大学毕业生,都不愿由我这个主任带教,好像这样会降低他们的人格,连我叫他们准备论文以备晋升都被拒绝。我的奶妈是安徽人,我以为安徽人都是戆厚忠诚。可是这两个安徽人隔路,我只能听之任之。徐*进修最后一个月,我到瑞金医院病理科。他们说你们医院叫他提前回去工作,已经结束进修。又是一个“董志*”!我回医院问医教科、人事科,都说不知道。我到集体宿舍,同室的医生说:“回安徽了,已经好几天了。”徐世*知道,就是不说,后来发生信件告发。蒋家*副院长在院务会上指示严肃处理,我回科传达。盛惠*马上去发电报(那时没有手机、长途电话)。徐*回医院,按照“旷工”处理。徐*告诉我,这是盛惠*出的主意。一个大学毕业生,不求业务上进,操纵于一个技术员手里,真丢人。但是,与徐世*相比,他还算老实。我曾经想把纺一医院的陶*介绍给他,盛惠*积极支持。1993年底科室聚餐时,我把陶*叫来一起赴宴,结果“介绍”未成,原因:1.徐*与盛惠*的暧昧关系太明显,餐桌上陶*就一眼看穿。2.徐*比陶*年龄小。3.徐*没有一点男子汉的样子。徐世*去读研究生后,人事科给病理科分来一个大学生张*。她是上海医科大学“特别班”毕业。上医大职工家属孩子考不上大学,就办了这个班。这是没有高教局批准、不被认可的班级。毕业后,不知怎么搞的,发给“成|人高等教育”毕业证书,承认学历。成|人高考属国民教育系列,列入国家招生计划,国家承认学历,参加全国招生统一考试,各省、自治区统一组织录取。成|人高等学历教育分为三种:专科起点升本科(简称专升本)、高中起点升本科(简称高起本)、高中起点升高职(高专。简称高职、高专)。成|人高考的授课方式分为脱产、业余及函授三种形式,考生应根据自身的情况来选择适合自己的学习形式。这个“特别班”属于“四不像”:没有国家招生计划;不参加全国招生统一考试,也就无所谓统一组织录取;授课方式与正规大学生相同;国家不承认学历,但是又奇迹般地zheng府承认了学历。上医大属于高教部管辖,并不是上海市高教局管辖。张*入科,徐世*马上进攻追求。张*说:“一分钱掰开当两分钱化的男人少见。出去谈情说爱连一根棒冰也不舍得买,就是走啊走。这种男人谁要?”张*的父亲是上海医科大学病理教研室的画师,专门画教学挂图。在中华病理学会1996年学术会议上,上海医科大学病理教研室胡锡琪教授拜托我照顾张*。我说:“只要她肯努力学习,我一定好好带教。”胡锡琪教授是全国著名的肝脏病理学家,毕业于上海第二医学院。他在在一医系统能做到上海医科大学基础医学院院长,实属罕见。他还是上海市基础医学博士后流动站站长、中华医学会基础医学会副主任委员、中国高等医学教育学会基础医学分会副主任委员。现为复旦大学上海医学院教授、博士生导师,华山医院病理科主任医师,中华传染病杂志编委,肝脏杂志编委,中华肝脏杂志特约审稿,中华消化病杂志特约审稿。胡锡琪教授也是上海疑难病理会诊中心专家。每天读片,我给张*结合切片讲课,不但讲书上有的形态学变化,还讲应该与哪些疾病鉴别以及鉴别要点。我一点都不保留地执教,她不到一年就做了一大本笔记,日常病理医师工作都能担当,诊断水平远远超过徐*。但是她嘴不好,总是喜欢炫耀自己。他告诉唐宝*,主任如何卖力地带教,自己水平如何高等等。旁边的女工人(征地工头头的妻子)就搬嘴舌,传到盛惠*耳朵中,引起了盛惠*、徐*的妒忌和憎恨。一六九、科内急变我一进长中心病理科就发现一件怪事:科负责人闾永*受盛惠*操纵。闾永*很老实,话也不多,诊断水平也行,就是对我不欢迎。唐宝*与盛惠*的矛盾其实就是唐宝*对闾永*不满。唐宝*是老病理,现在科室一切听盛惠*的。唐宝*也弄不清其中的奥秘。闾永*走后,我因为入也装戆,一切保持原状。长期以来,科室由盛惠*发奖金。除了唐宝*领取办公用品以外,科内都是盛惠*做主。唐宝*也就对我不满。贾伯*调走,白*尘是支部书记。白*尘是赵根*的人。盛惠*的丈夫朱裕*是同仁医院外科主治医师,手下有两个特殊徒弟:后来的中心医院院长助理兼医教科科长张*,以及白*尘的弟弟。这就是白*尘第一次见我就提出盛惠*对我有意见的原因。唐宝*对我不满,不影响我入,盛惠*对我有意见就不行。所以我巧妙回答,消除白*尘的怀疑。同时,科内保持原状,避免盛惠*在我入过程中作祟。朱裕*高大英俊,非常老实,但家里是盛惠*作主。盛惠*就像纺一医院的王秀*,长得也很难看。两个人都可以用鲁迅笔下的三个字描述:“恶毒妇”,但有两点不同:1.盛惠*不是员。2.盛惠*整天打扮得像妖精一样,身上香水味刺鼻。盛惠*对徐世*很排斥,一心希望徐*当主任。1994年3月11日院务会上,贾院长规定:“院部对科室考核,科室对个人考核。科主任要抓经济,考核权、分配权都归科主任,要当好老板。美国的科主任叫老板。要搞好测算,管理人员、缺勤等要去掉。过去没有做,不等于不是你的职责。”我回科传达而无法执行。除了抓病理工作质量,一切都是外甥打灯笼——照舅(旧)。1996年9月我预备员转正后,就开始检查科室奖金发放问题,连续两个月发现盛惠*给自己多算多发。她说算错了。论数学,她想胡弄我,没门。盛惠*急了,开始搞阴谋诡计。另外,在购买免疫组化试剂时,盛惠*收受2000元回扣,存入科主任基金的银行账户。科主任基金是院领导指示设立的,每个月科室奖金中规定比率由科主任留存,用来奖罚科室工作人员之用。我从来没有使用奖罚,只用在年终科内聚餐。对2000元回扣,我要盛惠*交出存折与密码(存折姓名竟是盛惠*,密码是她的出生年月),我去银行提出2000元回扣,交到财务科,再把财务科的“上交回扣”发|票交到办,并在登记簿上签字。存折仍然回给盛惠*,我不想拿着。接着,人事科分配来一名卫校毕业的医士王*华,我安排在技术室。我与她谈话:“在诊断室,你是中专毕业,永远是倒数第一。在技术室好好学习,我安排你去进修,将来就是技术室负责人。”盛惠*一看来了技术员,马上就拉拢,介绍徐*作男朋友。我知道她是什么目的,就找小王,告诉她盛惠*与徐*的关系,指定她由唐宝*带教。盛惠*就对我恨之入骨。接着又是一件怪事:医院确定徐*是病理科重点培养对象,由我担任他的院内硕士研究生导师,肿瘤医院张仁*教授任院外导师。在全院重点培养对象亮相的大会上,徐*的发言稿是盛惠*帮他搞的,我连一个字都不知道。他讲完后,也是答辩。台下全院的高级知识分子没有一个懂病理的,无人发言。我就提问:“病理学研究的前沿阵地是什么?”徐*目瞪口呆,答不上来。我说:“上海市卫生局下发的医院各科统一规范的病理分册中写得非常清楚:地理病理学、免疫病理学、亚微观病理学和分子病理学。现在还有我独创的模糊计量病理学。”冷场!导师与学生当面冲突,这是全院独一无二的。赵根*主持会议,赶紧圆场。回科后,我对张*说:“徐*的导师应该是盛惠*。他们专门在裙子底下指导。”从回上海,我的所有病理报告从来没有纰漏。凡是有疑问的病理,我亲自骑自行车出去会诊。这些会诊单都有复印件,至今留存。仅有一例例外:病人陈玉*,女,62岁,右腹壁痣5年余,曾经手术,现在复发再手术。我诊断“皮肤基底细胞癌”。外科进一步扩大皮肤切除范围,原来部位四周外延5厘米。病人家属借切片会诊,外院某教授诊断“皮肤基底细胞乳头状瘤”。1997年2月28日我叫张*把切片由他父亲转交胡锡琪教授会诊,按上海疑难病理会诊中心的会诊要求支付100元会诊费。我没有告诉张*切片存在诊断差异,以免产生误会。胡锡琪教授会诊结果与我相同。那位教授没有上海疑难病理会诊中心公章,病人家属就平息了。其实很简单,除了形态学差别,“皮肤基底细胞乳头状瘤”决不会手术后复发,“皮肤基底细胞癌”好复发而很少转移。我不明白那位教授是怎么诊断的。1996年12月6日区卫生局任命张*为中心医院院长助理后,病理科出现怪事:一名妇产科卵巢囊腺瘤标本,冰冻切片诊断“卵巢囊腺瘤”,石蜡切片上出现癌组织。我当时脑子还没有转过来,因为张*与盛惠*的关系我是后来才知道的。我把石蜡切片送出去会诊,报告“有癌变”。病人第二次扩大手术。我对妇产科的解说:肿瘤很大,冰冻切片时没有发现癌变,石蜡常规多处取材,发现癌变。贾院长被撤职,徐伟*当政。第一次院务会上徐伟*没有看到我。第二次院务会,我一进会场,徐伟*就迎上来与我说话,并在旁边沙发上与我亲热谈话。这就引起赵根*的仇视。徐伟*在中心医院只有两个熟人,检验科主任仓根*马上要退休(中级职称不能回用)。仓根*与白*尘一个办公室,于是我与徐伟*此前的谈话就被赵根*知晓。当院长未成的赵根*视我为眼中钉,下定决心拔除我,让徐伟*在中心医院成为“孤家寡人”,处处难行。要整我,必须从病理科着手。他们就密谋制造事端,后来我被撤职,调到图书室。徐伟*来安慰我,给我说新医院在建,还带我到工地视察。赵根*知晓后,赶我走的欲|望变得迫不及待,只是还没有找到“理由”。(待续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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