旧故里草木深
我听闻你始终一个人
新年那次回家,很意外的见到你,扎着马尾,一身素衣洁白,我呆了一下,说这么巧你支支吾吾,似乎有点愧疚,然后‘去坐坐吧。’我有点意外,这次是你主动约的我。
席拉的小店,那么多年还在,你记得吗,我们去过无数次的咖啡馆,我还记得。陈灵见到我和你一起走进的时候一定很惊讶了吧,我看见他惊呆的模样,‘你们要点什么’‘两杯卡布奇诺,一杯加糖,一杯不加糖。’我脱口而出。却霎时红了脸,你说‘我已经不喝卡布吉诺了,给我一杯果茶就行。’陈灵感到奇怪的瞟了我一眼,我耸耸肩。有什么人可以不变的呢,我已经不认识你了。
相顾无言,惟有泪千行。你问我,如果你去了很远的地方,很久才能回来,我会怎样。我说认识新的女孩啊。‘欠揍’你当即下手,没有轻重,我在你的旁边用手机发短信给你相顾无言,惟有泪千行。
滴咚------
你看了看我,我装作无所谓的挠了挠头,你哭了。
那是多久的事情了,我以为不记得了,可我记得比谁都清。现在浓浓的苦咖啡里,也是过了好久,
---------‘还好?’
--------‘嗯,你呢’
--------‘不好’
---------‘哦’
你说你过得不好,我听见了,苦咖啡的味道越来越浓了,我对你说不晚了,送你回家吧。你说不用,然后背着小兔的双肩包走了出去。你走后,陈灵进来了‘我靠,什么情况’‘她过得不好’---‘哦’没有人听得懂我在说些什么了,我明明只是见了她一面然后知道她过得不好,我明明不懂自己在说些什么了,却还偏偏装作清醒。
那天晚上,自己很奇怪的会走到你家楼下,卖香肠的老爷爷还在,大白也在,你记得吗,你说很像我的那只狗,你的房间,橘黄色的灯光,就和多年前一样。‘那我走了’‘你不许走,你--要--等我上楼开了灯再走。’你蹦?着上了楼,然后朝我调皮的做了个鬼脸,‘林洋,晚安’橘黄色的灯光现在那么刺眼,会不会有人再出现,在阳台朝我做鬼脸,我看了看大白,它似乎对我有点警惕,我无奈的笑了笑,迈步走向烤香肠的老伯,‘伯伯,来根烤香肠---’老伯乐呵呵的说‘好,等一下’‘我还以为你跟她分手了,好久没见到你了’‘谁’‘诺,楼上那家那个咯’我哭笑不得‘没,怎么可能,她那么好的女孩,对吧’‘那就好咯,来,你的烤香肠’我接过,大白望着我,我走了过去,拍了拍它的头,‘可不能忘了我,你这混蛋,骗了我多少香肠’说完自己一个人傻呵呵的笑了,一个人,一只狗,香肠摊上还冒着热气,橘黄色的灯光,那是一段怎样的岁月,我们曾经走的怎样匆匆。
如果再见你一眼,是否还会红了脸。未完待续